“你说,墓碑上写点什么比较好?”他突然问道,斜刺里向我杀出来一根锐利的长矛,直戳我的胸膛,眼神里还充满了幽幽的亮度较高的荧光,就像两只精力极其旺盛的猫眼一样。
同时,这句不经意的话还把我吓了一小跳,我没想到他会提出来如此古怪离奇的问题。看来他的神经真是受到较大的刺激了,他最近总是会有比较另类的想法从脑子里突然冒出来,叫他和我都深感意外和忧虑。他平时不是这样的啊。就算以往稍微有点这样的做派,那通常也是比较轻微的,或者是以开玩笑的形式表现出来的,远不像如今这样来得比较突兀和坚硬,叫人一时不好适应。
“怎么,你要立碑吗?”我斗胆问道。
他实际上是一个非常正宗和典型的新式派的人,能够非常顺畅而准确地接受任何的新思想和新事物,别管他面临的新东西有多复杂,多奇特,多难以接近和理解,虽然他在绝大多数场合都表现得都极为古板和严肃,陈旧和顽固,甚至是非常的不苟言笑,了解他的人差不多都知道,这不过是一种充满智慧气息的自我保护模式罢了,纯粹是一种朴素至极的对旁人完全无害的障眼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