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念的脚掌传来了温暖的感觉，她愣愣看着他。
没想到他会这么做。
她不太好意思开口：“会不会有味道？”
“没有，很香。”
萧擎寒亲了一下她的脚背，继续帮她揉脚踝：“这个力度可以么？”
“嗯，可以。”
施念的脚指头蜷缩了一下，她静静看着面前的男人，心底有种感觉说不出来。
她缓缓开口：“萧擎寒，你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？”
“对你好，还需要理由吗？”
萧擎寒一边帮她按摩小腿，一边看着她：“这是谁家的傻太太呢？”
怕不是喝醉酒，喝傻了？
“你才傻呢。”
施念翻了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服务：“萧总，你以前是不是练过的，为什么技术还不赖。”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“当初你开月色酒吧的时候，是不是在里面兼职过？”
男人细眸微眯，总算是明白她想说什么了。
萧擎寒不动声色：“好像是兼职过。”
“不是吧，你真的兼职过？”
施念马上来了兴趣，撑着自己的下巴：“你当初兼职的时候，做的什么职业？按摩师？还是别的啊？”
简直无法想象，萧擎寒兼职的场景，就凭他这一张祸国殃民的脸，估计也有不少的女孩子愿意捧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