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，准确的说，是盯着长着云凡尘的脸的古钟。
不过还好，只要不是云凡尘，其他人都好说。
来着的确是古钟的老熟人，苍山派的二长老秦商岩，以他的身份想来是于云凡尘相熟之人，但古钟对自己的演技有信心，应付一个老头，不算难事。
“凡尘，刚才的事我都看到了。”
“我知道你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，只是当众做出此等有伤风化的事情，实在是给你师父，还有我们这些曾经教导过你的长老丢脸啊。”
秦商岩盯着古钟就是一顿骂，古钟连忙低头，原来是为这事儿，心里早就笑开了花，脸上因为忍住笑意而疯狂抽筋。
好在秦商岩估计正为方才的事情生气，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。
嘴里继续叭叭的说着：“光天化日之下，你就敢对师妹们作出这等事情，若是传出去，你云凡尘岂不是成了色中饿鬼，以后还有哪个弟子敢亲近与你。”
“日后就算我有意扶持你当掌门，这事儿恐怕也要成为你一生的污点。”
“啊？”
古钟懵逼的叫了一声，就是摸下女弟子屁股，有这么严重吗？
事实上比这还要严重，毕竟就算苍山派内部有许多的明争暗斗，但至少表面上还是一派和谐，任何有损门派声誉，以及影响门派团结的事情，都是不允许发生的。
要不然，那几名女弟子也不会对云凡尘的态度发生如此之大的转变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