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陶哈的笑出声来，方九是那种雁过拔毛的德行，大节不亏，小节……小节就不能计较了。能把多年搜购准备发财的枫酒拿出来充公，方九估计心里疼着呢。
贺陶坐直身体问道：“这几天老贼他们竟然不见人影，到底忙什么呢？”
方如镜反问道：“你不知道？和衣蔷缠绵得神魂颠倒了吧。”
贺陶骚红了脸，低头摆弄着衣角不敢抬头，方如镜说道：“你张罗的枫林论道大会，让我们感到压力重重，如果不是有教职在身，你以为我会去上课？论道大会啊，到时候拿不出真东西，说出来的观点被人驳了，脸往哪放？”
贺陶恍然醒悟，原来大修也有压力，当中丢脸的压力让他们估计在闭门苦思呢，这样好，有压力才有动力，到了论道大会召开的时候，他们才不会敝帚自珍应付了事。
贺陶试探着说道：“您说是不是准备一点儿彩头？”
方如镜说道：“千万不可，谁贪图你能拿出来的彩头？能够在众多修士面前弘扬自己的观点，阐述自己的修行心得，这就是最大的荣耀，问题是不知道会有多少修士到来。如果能够有几百人，那就算是成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