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起来是真的接受不了她这个说法,文乔笑了笑说:“就是这样,你很不满?可你忘了吗?你要和我离婚时,我也是这样的不解这样难过的。”
宫徵羽没说话,他哑口无言。
文乔调笑道:“所以即便你会不满我也是这样说,而且你的不满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影响,因为你什么都不是。”
对一个向来自负且有自负资本的男人说:你什么都不是。
这种打击不比说他是公狗小。
宫徵羽微微吸了口气,挺直脊背站在那,一动也不动。
文乔转过身走到床边,从床上拿了个枕头丢到一边的地上,漫不经心道:“你就睡在地上吧,至于地板会不会很硬很凉,你的个人感受是什么,我并不关心。是你自己非要跟我一起来的,你本可以把资料交给我让我自己来,你自己选择的路,就得心甘情愿走完。”
文乔说这些话的时候很平静,一点都不像是怀有怨念刻意报复,她越是平静,宫徵羽越是无法接受。他看了看地上孤零零的枕头,像狗窝的垫子一样,那简直是对他人格的羞辱和蔑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