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素来稳操胜券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龟裂，愤怒中甚至夹杂着惊恐，“你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——就为了一个女人，为了这些贪生怕死渺小又肮脏的墙头草？”
众人大怒，愤恨的盯着她。
帝北羽却依旧神色淡淡，逐渐亮起的天色照亮了他身上火红的喜服，神衹一般，让人移不开眼。
他半阖着眸，波澜不惊的道：“我已经让她死过一次，怎么舍得再让她死第二次。”
太后脸色一变，“你也已经在她手里毁过一次了，你还想再毁了自己第二次？”
“是我毁了她。”
如果不是他，她依旧是高高在上的神女。
如果不是他蓄意接近，心怀不轨，怎么会给母亲害死她的机会。
他只庆幸，她还活着。
他只愿倾其所有，换她一世安好。
第939章 渺渺，往后……再不会有人欺负你了
帝北羽眼底的淡漠被锋芒取代，“母亲，生养之恩，无以为报——我不可能要了您的命。可您毁天灭地的野心，无论在哪里都不为世人所容。”
他一字一顿的道：“既然您这么喜欢神域，我送您去离神域更近的地方，可好？”
离神域更近的地方……连接神域与人世的虚空之门？！
没有人烟，永世不灭的孤独！
太后脸色剧变，“归羽！你还记得我是你母亲，你敢这么对我！”
“若您不是，您以为——您现在还能安然无恙的活着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