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!”谢奕一巴掌拍在案上,大怒道:“我带着你去兖州,就是要断了你的心思,我谢家乃是高门,你从哪认识个寒门子弟,配得上我谢家?使君手下年轻俊杰无数,带你去兖州便寻个俊杰将你嫁了,省得你丢人现眼,败坏我谢家门风。”
“刘郎虽是寒门子弟,但他才华横溢,岂会一直穷困潦倒?他说一年便来见我,带着足以配得上谢家的身份,一年之期将近,说不定此刻已经在路上了。”谢道韫笃定道。
谢奕冷笑道:“一个寒门子弟,一年时间想要配得上我谢家,简直是痴人说梦,若是他真来寻你,便去兖州好了,正好在使君麾下效力,若真有些才华,我让他入赘也不是不行。”
下首的谢安脸色抽动暗道:“敢让天子入赘我谢家,兄长啊,这话也就只有你敢说。”
不错,谢安心中已经知道了谢道韫的情郎乃是刘辩。谢道韫回家之后,便将他与刘辩认识的事情告诉了谢安,特别是刘辩的那首陋室铭。谢安打探一番,在南阳等地,陋室铭已经传的沸沸扬扬,乃是当今天子所做,所以谢安便知道了刘辩的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