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九九表示理解地点点头：“好，那我带你们去。”
她去租了个车子，开车带着江家夫妇前往。
那对残疾人夫妇住在阳市的小石头村，余九九和江家夫妇找到了他们的住所。
是一幢破败不堪，几乎由石头和茅草搭建起来的老房子，占地面积不大，用破烂的栅栏围起来，一间狭窄的小屋子，旁边则是一个用石头堆砌起来的猪圈，大老远闻着都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。
“这……”周羽可犹豫着，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这里。
余九九对他们点点头：“是这里，我们进去看看吧。”
三个人朝着房子走去，他们穿过虚掩着的栅栏，走到了房子的门口。
木板做的门并不隔音，里面骂骂咧咧的声音传入了三人的耳朵里。
“死丫头，还不赶紧把洗脚水倒了去喂猪？等着老娘伺候你吗？”
这是一道尖锐的女声。
“家里没盐了，你等会喂完猪去找隔壁屠户家里借点！”
这是一道略显嘶哑的男声。
紧接着，一道小姑娘细弱蚊声的声音响起：“可，可是，屠户说我们上次借的小米都没还。”
“死丫头，还不起就拿你抵债！反正那个屠户刚死了媳妇！”尖锐的女声又一次响起：“赶紧去把猪喂了，再去砍柴！”
话音刚落，木门打开，一个黑黢黢的小身子踉踉跄跄地被赶了出来。
周羽可等人急忙上前，待看清楚她的样子时，周羽可眼睛里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夺眶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