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与未知的生灵。”灰发老者皱眉，摇头道：“具体的我也不清楚。”
“我听说是在和苍天战！”一个古老的神王沉声道：“我族有古籍，传承自洪荒。”
“先民之所以远征，是因为这天出了问题，他们不得不去。若不去，天塌，生灵灭尽！”
“呵，有这么夸张吗？”力宗宗主撇嘴，自然不信。
要知道，这天本就是虚无之物，何来一战之说！？
他更愿意相信，先民之所以离去，极有可能是去了大千世界征战了！
至于与天战，完全是扯淡。
但，灰发老者摇了摇头，神色古怪，道：“或许吧，可能是真的去与天做斗争了。”
“前辈……你是否知晓一些事情？”松听涛急忙问道。
“知道的不多，也不全，说了也没什么意义。”灰发老者轻语，随即神色一凝，道：“现在，你们只需要知道一件事，倘若南墙碎，我等便要放下一切恩怨，共同御敌！”
“这是自然！”
“这……到时候再说呗。”
……
众人态度都不一样，有人消极，也有人坚定！
而江辰则是指了指天空，问道：“现在天外的那些生灵，修为最高的有多高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