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，你轻些。”
安生还听见自家大人冷酷的拒绝。
“不行，小九再忍忍，最后几下就好了。快了，乖。”
安生抬起来准备敲门的手顿了顿，而距离门近的几个婢女也听见了这番对话，涨红了脸色，低头提着水羞涩地站在门口。
安生将抬起来准备敲门的手握成拳，抵唇咳了咳，再次抬起手，敲了敲。
“进。”
宫识鸢被付斟时的大掌折磨得无暇顾及门口的敲门声，付斟时一边替宫识鸢揉着腿，一边回答。
安生得到回复，默默地站在门口，自觉体贴地静立片刻，才推开门房门，示意婢女门进屋倒水。
门口的婢女们进入屋内，一个个羞红着脸，提着水，低头，直直地盯着自己眼前的路，眼神不敢乱看，一个接一个地绕到屏风后，将热水倒进大木桶里。
婢女们倒完水，又一个个井然有序地提着空水桶离开。
有那么一两个胆大的，在离开时，悄咪抬头，将视线往窗边宫识鸢和付斟时所在之处瞥了瞥。只见付斟时此时正跪在宫识鸢面前，似乎想要撩开宫识鸢的裙子，自家夫人正涨红着脸拉住裙子，不让大人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