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掌风太重,宋子杭气血淤心,难怪晕了过去。
这一掌下去,没个十天半个月,宋子杭怕是下不来床。
江浸月又张罗着开药指挥人去拿药,等药水端进门的时候,外面天色已经大亮了。
阴云密布,阴郁了几日的天色,还是没有痛痛快快下一场雨的意思,侯夫人早上起来,匆匆忙忙赶到宋子杭院内的时候,江浸月正在想着办法撬开宋子杭的嘴。
应该是疼的厉害,宋子杭多少年病痛折磨,条件反射就是抗拒一切东西,无论江浸月想什么办法,都不能把药灌进嗓子里去。
“浸月?”
侯夫人哪怕是知道情况凶险,也没想到宋子杭活着好好的出去,如今昏迷着回来。
江浸月回过头,急的嗓子都哑了起来。
“侯夫人,宋子杭不吃药。”
侯夫人皱着眉头,当即也说不出什么话,只定定的看着江浸月,眼中涌动着旁人看不清的情绪。
“怎么回事?”
半晌,侯夫人才能克制住去打江浸月一巴掌的冲动,缓缓的问出声。
其实她知道的,能让宋子杭着急忙慌的出门一日一夜未归,除了江浸月还能有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