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…阿方斯先生恐怕是故意如此的。”杰拉德皱了皱眉头:“先告诉我们,如果我们什么都听他的,没准,我们就能参与到官司的谈判了。”
“也许吧,我们的选择,本就不多…”安德里斯叹了一口气:“这个骂名我是背定了,却没有人会理解我们…”
杰拉德看了父亲一眼,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。
在他看来,比克家族根本玩不过阿方斯,直接躺平不就行了?谁倒霉,也轮不到比克家族倒霉不是?
偏偏安德里斯非要端着荷兰首富的架子,可真要端架子,那干脆不跟约翰德维特摊牌,大家伙齐心协力,跟阿方斯还有奥兰治家族拼了?
说到底,安德里斯就是既要又要;可连阿方斯都很难既要又要,他们?配吗?
“你怎么看?”安德里斯看向杰拉德问道。
“父亲,您应该知道,我们不是阿方斯先生的第一个荷兰朋友,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。”杰拉德想了想道: